娶母为妻【完】(作者:不详)
时间:2024-10-27来源:网络
有人说命运是无法改变的,自从大学看了《俄狄浦斯王》我就觉得我是那下
一个俄狄浦斯,会娶母为妻,惊醒理智让我远离家乡,甚至很少回去,但命运还
是在我38岁时降临了。我,刘左均的故事简单而又朴素,怕大家没什么兴趣,但
是在坛子里混,最看别人的似乎不妥,就把自己的事也讲一讲,希望有同好喜欢。
1971年9 月13日在林副统帅摔死的那天,我呱呱坠地来到人世,只不过不是
在外蒙古,而是在江西当年红军闹过革命的一个落后的小山村(江西省广安市刘
家文镇),我极端怀疑自己是他转世而来,因为感觉跟他的性格很像,他在东北
指挥打仗,作为百万人的统帅常指挥师团级别,他没有私人朋友,不善交际,而
我尽管学习成绩一直很好,1993年大学毕业后还在大上海一所普通高中谋得一份
教物理的正式教师职位,但因不善人际来往,吃了许多亏。当然说自己与林副统
帅像,可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实际上可能也与母亲或家庭环境有很大关系,
父亲是个普通农民,老实巴交的,有四个弟弟全是农民;母亲数龙,1952年出生,
没有念过几年书,十岁时由于父母早逝被亲戚带大,那时孩子有多,所以母亲也
还是个孩子,但实际上是帮亲戚带孩子的,家务活什么的全是她干,吃饭也有一
顿没一顿的,导致她的性格中极端不信任别人,可以说母亲是一个有智商没情商,
有健商(懂得自己照顾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没财商的人,在我记忆里她总跟邻
里吵架,跟父亲吵架,在我高中时两人还当着我的面相互抓桑,跟我的那些叔叔
也像仇人似的,但是跟陌生人相处,却一点看不出母亲的那些缺点,反而显得很
会替别人着想。
母亲身形瘦弱,整体有点像刘诗雯的身材和脸庞,她就是刀子嘴,得理不饶
人,跟人吵架时最特快,没有人讲道理讲的过她。高中时我情窦初开,开始暗恋
女生,常常幻想像母亲那样的,只要别那么爱吵架就好。大学时看了《俄狄浦斯
王》之后,我甚至写了好几页纸的小册子,胡乱分析什么母亲跟儿子是最佳的性
伴侣,因为儿子继承了母亲的基因,且正好比母亲高半头,做爱体会最适合等乱
七八糟的,像拿那些说服母亲与她发生关系,当然这些幻想全烂在了肚子里,没
敢说出来。
我1993年在上海大学毕业后得到一份高中教师的工作,尽管每年有两个假期,
但到2009年元月份把母亲接到上海,我只会回过老家四次,经济原因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我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村里人、与所谓的乡亲们,所谓的亲戚们打交道,
那对我简直是一种炼狱般的折磨。第一次是刚毕业工作那年过年时,第二次是1999
结婚那年,第三次是2003年父亲去世那年,第四次就是2009年的元旦后把母亲接
来上海了。
我1999年与陈晓雯结婚,她比我小六岁,当时才22岁,是老教务长介绍的,
她为人也很正直,对我的教学成绩一直很满意,觉得我一直评不上高级教师的职
称很不公平,但也是没办法的事,陈晓雯是财会中专毕业,在上海呆三年了,一
直没有固定的工作,教务长介绍我们认识时她刚到我们学校会计处,还不是正式
工,我们结婚后不久,她就作为教师家属转正了,也成了我们学校的一名正式职
工。那时许多同事都说我别看人不太爱说话,但课教的好,关键还老牛吃能草。
刚结婚过年带她回了趟老家,母亲不知为何看陈晓雯总酸溜溜的不顺眼,家里呆
了不到一周,我们只得提前返回了上海。和陈晓雯结婚也给了我不少自信,虽然
一直收入不多,但不上不足,比下有余,日子还过得去。但我们九年的婚姻可是
说三年美满、三年平淡、三年冷战至分手。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后是
陈晓雯有宫寒的问题,吃了一年多药也没好,后来她就烦了不再吃,而是不断增
加社交活动,由一个平凡朴素的村姑变得越来越会打扮,越来越媚劲十足,有时
晚上会要很多次,搞得我力不从心。2007年她跳槽到了一家韩国企业,家都很少
回了,偶尔回来也只是想要我操她,还说是尽她的能力满足我,而我却越来越没
有兴致,或者说有心无力。到2008年9 月她提出了离婚,起先我并不同意,但是
终究无法留住倒向别人环抱的女人,经过两个多月后,11月底我们还是离婚了,
她跟着老板去了青岛,过她的阔太太日子去了。
2003年父亲肺癌过世,我回家料理后事,又一次看着母亲瘦弱的肩膀,好几
次我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本来想过母亲一个人在
家无人照料,想接母亲到上海,但遭到陈晓雯的强烈反对,我们大吵了一架,她
嫌我挣得钱养活自己都难,说什么五十多平米一室一厅的破房子我老妈住哪儿,
我也知道房子太小,我的收入不高,跟着我她受了委屈,只得作罢,每年给老妈
邮寄四五百块钱,写两三封信,母亲的回信总是那么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说她
很好,叫我别操心她。但这种别操心似乎随着我和陈晓雯的婚姻同步发生着变化,
因为最近两封母亲的回信里字渐渐多了,多了对村子里人的抱怨。在我离婚前的
那封信里还说她要出去打工,不再村子里呆了,这也促进了我与陈晓雯离婚的决
心,想着离婚也好,就把老妈接来,正好尽孝。
于是乘着2009年元旦我教的班有一周社会实习没物理课,我就请了假回老家
准备把老妈接到上海。上火车前买了份「申报」,在车上百无聊赖时发现有个找
家政的广告很特别:「征陪聊,月薪15元,要求女性,心地善良、会讲广安方言,
无不良嗜好即可,工作内容为陪老人聊天,年龄最好在40岁至45岁之间(不能大
于50岁)」哎老妈不是要打工吗,这个正好,也不需要什么技能,只要会讲广安
方言即可,就是老妈年龄过56岁了。
到家后我就感觉到老妈哪儿不对劲,原来是她新办二代的身份证出了问题,
上面赫然写着「刘云朵1964年11月18日出生」,这是怎么回事呢?邻居告诉我因
为母亲和村长老婆吵架,村长给她办身份证时把她的年龄整整改小了12岁,还说
都属龙,县里以及上头的计算机输入都完成了,没法改,我疑惑到「吵架把我妈
年龄改小对他有什么好处」,邻居解释「你好几年都不回来,不知道现在年龄过
了55就能办老年证,要给发一袋米,坐车去县城也可以免费,村长起始就是故意
的,听说为了把你妈年龄改小,还给了办事员一条烟呢」,事到如今我简直有点
哭笑不得,农村人怎么这么办事呢?也罢正好老妈也稍显年轻,头上仅仅有几留
白发,确实比与她同岁的看起来年轻,这不如果去上海做家政,年龄不就合适了
吗?所以我也没有再计较,当天下午就让老妈在家收拾东西,我去镇政府办公室
开了两张证明:「兹有我镇村民刘云朵,现年44岁,丧偶,身体健康,勤劳朴实,
上述情况属实。江西省广安市刘家文镇二OO九年一月三日」,盖好公章后我就小
心翼翼地装好,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老妈踏上返回上海的火车,车上我给老妈看了
那则广告,给她解释了在城里其实大家都想把年轻改小,尤其是那些快退休的当
官的。老妈知道自己还能工作挣钱兴奋了一路,她就是那样的人,其实我不需要
她给人干家政挣钱,我的工资如果不乱花应该够了,但是让一个人,尤其是一个
总觉得处处不顺的老人觉得开心的莫过于她还能发挥光和热了。
到上海后联系了那家找陪聊的,原来是虹口医院的院长,院长老妈竟然是我
们老家邻村的,来上海十几年了,目前73岁,元旦前查出有胃癌,动了手术,但
身体还是过于虚弱,在家养病,最近常不由自主讲家乡话,因此想找一个人能陪
老人聊聊天。看了我妈的身份证和我开的介绍信之后,就跟我一块到街道办事处
给我妈办了暂住证,我作为担保人也留了身份证复印件,老妈白天有时上午,有
时下午去院长家陪院长老妈聊天,随手干点家务,不去时就在我家给我收拾屋子,
做饭什么的。当然对外我们因为身份证年龄的问题不能称母子,而是说老妈是我
老家村里的远亲,来这打工,没住的地所以暂住在我家,在学校和院长家等有外
人时,我都加母亲老表姐。
如是半年过去了,老妈精神头一直很好,没有像在家里时那样总跟人吵架,
还跟邻里相处的不错,尤其是街道办张克勤,张克勤对人十分热情,一看就是那
种热心邻里和睦的老大姐,母亲的表现令我不禁想起「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
枳」的话。六一那天我回到家时,街道办的张姐也在我家,原来2010年上海要办
世博会,查暂住人口的,说到2009年8 月1 日前要清理一次,我妈目前的暂住证
没问题,估计8 月1 日清理也没问题,但到2010年以后可能就有问题了,所以前
来提醒,张姐还给我和母亲讲解了需要清退和可以暂住的通知「…清理劝退人员:
…5 )来上海探亲的非上海市户口父母、岳父母……可暂住人员:
…2 )2009年8 月1 日前因上海正式户口人员结婚获得蓝印户口的配偶…
「,最后留下一张」上海市关于2010年世博会前清退暂住人员通知「走了。张姐
走后,老妈情绪有些低落,我劝她我会想办法的,可实际我也没有好的办法,直
到学校放暑假了。
七一那天老教务长来我家取我帮她代领回来的花生油,母亲也在,我们三个
聊起来,说道母亲的暂住证问题,还给老教务长看了张姐留下的通知,老教务长
仔细看着一字一字通知,突然扫视了一眼收拾的十分干净整洁的家,对我说道:
「你这个老表姐真是勤快人啊,你离婚大半年了,没想再找一个吗?」我正
疑惑老教务长要说什么时,她又看着母亲说:「其实过日子么,就该踏踏实实的,
原来我给左均介绍的那个就太不踏实了,其实你们俩挺合适,要使你们愿意,我
给你们当证婚人啊,呵呵」,我急忙辩白「我们不合适」,老教务长看着我说
「咋不合适,嫌你老表姐老呀,我看过她的材料,比你大七岁,其实你们一块搭
伙过日子我看挺合适,抓紧在八一前办证不就解决暂住证的问题了么」,我和母
亲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支吾着。老教务长走后,我心潮澎湃,跟母亲说了要和
她领结婚证,还说了那些为了房产假结婚、假离婚的示例,最后母亲和我都觉得
是个不错的法子。后面的事就顺利成章了,正好暑假我有时间,于是一周后的到
7 月7 号我和母亲就完成了拍照领证了,原来在老家镇上看得证明又一次发挥了
重要作用,我只是动了一点小手脚就天衣无缝了,只是将开具证明的一月改为了
七月。
后面我有紧跑了几天,到7 月18日时母亲的蓝印户口终于办妥了。八一时找
了街道办的张姐、学校的老教务长和两三个同事,请他们到我家算是喝了我和母
亲的喜酒。
跟母亲真正发生性关系,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9 月13号母亲照顾的院长
老妈过世了,母亲开始整天很多时间待在家里,虽然还跟邻居张姐她们聊天,每
天帮我收拾做饭,每天出去买菜,散步,但她总觉得少了什么,在家里会无缘发
呆,跟我埋怨她没有用,就是个吃闲饭的。十一长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肯定
是三号,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沙发上,她脾气又犯了,抱怨自己没用,我没有再像
平常那样劝她,而是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惊恐地望着我,问我要干什么,我吻
着她的耳垂说「刘云朵,云朵,你现在是你儿子的老婆,给他做饭洗衣就是你的
事,你还想要自己有什么用呢」,母亲似乎想挣脱,我却乘势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的上衣就被我拖了个精光,看着她如布袋般下垂的双
乳,瘦弱的肩膀在我身下抖动,嘴里呢喃着「我是你妈,你亲生的妈,你不能这
样你妈」,更增强了我要得到她,将自己与她合为一体的强烈愿望,从我幻想她
身体的十几岁起,二十几年了,今天我一定要和亲生母亲合为一体。我拦腰抱起
她,把她抱到床上,没有开灯的卧室里有些暗,借着影影曳曳的的客厅传来的电
视和荧光灯的微光,我退下她的裤子,她在推搡扭动呜咽但不剧烈,当我吻她的
胸、她的平坦的腹部时,她只是捂住自己的脸,当我吻到她的阴户时,她只是说
「左儿,别,那儿脏」,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吮吸着她的两片阴唇,口水全涂
了上去,她扶助我的肩膀,想把我拉上去,我顺势整个压倒她身上,吻她的唇,
她扭头躲避,而同时我一只手扶着那已经涨的不能再涨的阴茎使劲想它导引进了
我三十八年前出生的那个腔道,母亲的阴户竟然那么紧,紧紧握着我的阴茎,挤
压着它,生涩中有一丝粘滑,阻力中更多是紧握,那种感觉绝不是与陈晓雯做爱
时所能比拟的,也不仅仅是因为终于进入了亲生母亲的体内产生的心理作用,每
次阴茎点点进入时,母亲失魂地啊啊声让我知道,母亲马上57岁了,好几年没有
过性的滋润了,我要爱她不能恣意妄为,于是我尽量控制在抽插的速度,大概七
八分钟后(因为我进入母亲体内时正好听到我们看得连续剧片头曲响起,而现在
里面的剧情都好一会了),我再也抑制不住,于是再次缓缓将阴茎全根推入母亲
的阴道后,狠命地死死抵住,想要整个人都融化在母亲体内一般,精液止不住地
突突涌向母亲的子宫,而母亲的双手也紧紧搂抱着我,我扯了下被子盖在我们身
上,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晨勃的快意中醒来时,发现阴茎被母亲的阴道紧箍的紧紧的,
一点没滑出,母亲也被涨醒了。「妈,你真的是我老婆了,我会好好孝顺你的」,
边说我边轻轻抽送起来,一点一点地加大行程,感受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触,与
陈晓雯做爱时她的水很多,而母亲那里似乎感觉不到水的存在,有点像一层薄薄
的油脂,顺滑中有点点涩滞,增加了我的阴茎与母亲阴户的紧触感,涩滞中又不
带一丝不适,全是温润如玉的体贴,「妈,你那儿好紧好舒服」,我猛地加快了
一下频率,「哦,慢点,妈都三十年几年没做过了,你的太大了」,「三十几年?」
「嗯,你两三岁懂事就没有过了,生你时太痛了,妈吓怕了」。我突然想起小时
候那些年母亲总穿着长裤睡觉了,不觉心中爱意浓浓,重新款款抽送起来,我不
知道为什么妈57岁的人了,却比年轻的陈晓雯紧致温润的多,或许天生如此。
自从与母亲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我们两的日子都变了,我感觉到生命从未
如此真实而又值得珍惜,母亲的脾性也大变了,笑意常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脸上。
三年多以来,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还有五六次的肛交,母亲总是很享受的
样子。
后来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原来母亲从35岁时,看到奶奶受脱肛之苦,受医生启
发开始进行提肛收阴的练习,二十多年来不曾间断,所以她的阴道才那么紧致,
她的肛门才能顺利容下我的阴茎还很有快感,才能在年近六旬时与自己的亲生儿
子充分享受性的欢愉,才能在六十大寿时亲昵地对着儿子的说出「跟你后妈才算
真正开始活了,以前在村里都白活了」,而我会回答「儿子也一样,只有妈你才
是儿子一辈子等的那个人,儿子要再爱你五十年」,谁说不可以呢,她的身份证
上写的她1964年生,现在才四十八,看着她幸福的笑脸尽管有丝丝皱纹,头上些
许白发,但是她的血压由我们领结婚证时的85/ 135 没打针吃药变成了六十大寿
前的75/ 120 ,由在村里时时常膝关节疼痛到现在的完全好转令医生惊叹,谁会
怀疑说她不能再活五十年呢,就像张姐说的:「刘姐啊,你这四十八可比你四十
五时还年轻啊,现在都说逆生长,我可在你身上见着了,你跟左均在连什么神功
啊,教教我呗」。
母亲已经绝经无生育能力了,但我们做爱时有时她说的「妈能给你生孩子就
好了」还是会激起我无限的激情和不尽的爱意,实际上我们并不需要孩子证明什
么,也不需要孩子夹在我们中间,我只想与母亲紧紧地、紧紧地连在一起,永不
分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