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02-22来源:网络
音乐教师之狩人
发言人:pd
目录:
第一章恶梦重现
第二章性奴的誓言
第三章调教菊花门
第四章路上的羞闷
第五章被虐待的报仇
第六章活祭品的结局
第一章恶梦重现
去看住院的母亲后吉川百合离开医院大门时,秋天的阳光射在她身上。
「大概十之八九是癌症,为小心起见还会做其他检查……」又想起临走时主治医师说的话,百合感到一阵轻微目眩,不由得在路边蹲下。
这时候在身后听到可怕的汽车剎车声,回头时看到有一个小孩倒在血海中,从停在旁边的汽车有一个年轻男人正紧张的打开车门跳下来。
看这种场面不适合百合的个性,立刻站起来向车站赶去,但心里不由得出现不祥的预感。
预感果然实现,半年后母亲因癌症去世。曾经是大学教授的父亲也在五年前百合到国外留学时去世。剩下孤独一个人的百合,需要为母亲住院费还债,出售独立房屋的住宅,搬到靠近车站的二房一厅的公寓。
在女子高中担任音乐教师,也是钢琴家的百合绝对须要隔音设备完善的练琴用房间。将客厅改为练琴房,因须要很快交出出售的住宅,因此在百合搬进公寓后,才开始做隔音设备的工程。
经公寓管理员的介绍,委託附近的装璜店施工,据说只需要二天,所以选在礼拜六施工。
她和装潢店老板商议时,觉得有人看她。回头时,站在店里的年轻男人急忙转开视线。百合从少女时代就因美貌,习惯于受到陌生男人的注视,因此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施工时,包括那个年轻人来几名工人。这个年轻人好像是新手,老板几次骂他说:「你发这么呆?这种样子永远当不了师父。」
但他一直注意百合,好像也是挨骂的原因。
按照预定完成隔音设备的第二天夜晚,那个年轻男人单独来到百合的公寓。
「你有这么事?工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稍许打开房门,百合奇怪的这样问时,年轻人好像难为情的样子,一面抓头一面说:「对不起,好像把起子忘在那一个架子上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找?」
「忘记做生意的工具……又挨老板骂了吧?」
百合打开门锁,让年轻人进入练琴房。
「在哪个架子上呢?」
百合回头问时,关上房门,把带来的袋子放在地上的年轻人,用粗鲁的口吻说:「找起子是藉口。我被妳整得很惨,我来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件事。」
突然说出百合毫无记忆的事,气愤的改变口吻。
「不要找麻烦,没有事就赶快回去。不然我要大声叫人了!」
「妳知道那是没用的,刚做好隔音设备。若想要我早走,就得听我的话。」
看到男人从夹克口袋里拿出匕首,百合典雅的美貌变僵硬。
男人机警的背对着门,所以无法脱逃。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更显得可怕。
「你要做这么?要钱就给你。快收起那种东西!」
「妳要给我钱,我可以接受,但先要妳为害我一生的事道歉。」
「我为这么要道歉?我没有对这你个陌生人做过任何须要道歉的事。」
「不能说妳没有。」
问她半年前在医院前看到车祸的事,百合点点头:「确实有过那样的事,但和我有这么关係呢?」
「当时开车的就是我,因为看妳突然摇摆蹲下去的样子,一时不小心撞到小孩。因为小孩是从小巷里突然冲出来,所以免被判徒刑,但还是失去工作。这件事打击只盼我出人头地的老妈死去,使我梦想和希望都泡汤了,这样还能说没有关係吗?」
听到这样的话,百合感到困惑:「我当时头昏不得不蹲下。但不能说这样就是车祸的原因。我表示同情,但也不该责难我。开车只顾注意陌生的路人,是你不对。」
「你说我是陌生的路人?不要装蒜了。」男人用急躁的口吻说:「我第一次见过妳时,还做过自我介绍。还记得久保新司这个名字吧?」
「久保……新司先坐……?」百合拼命在记亿里寻找,可是没有任何记忆:「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妳这个女人记忆真坏,就是妳高中三年时的文化节。我到今年还记得很清楚。」新司做出遥望远处的眼光开始叙述。
当时坐中央线到三鹰哥高中通学的新司,对偶尔在车上看到的清纯美少女,心中暗中仰慕。
从吉祥寺站上车,百合在国立高中站下车。知道这种情形后,在百合的学校举行文化节时,新司就带照相机去她的学校。
在校园找了很久,新司才在音乐发表会场发现演奏钢琴的她,同时也知道她的名字是吉川百合。当演奏完毕从会场出来时,新司过去做自我介绍,还低声下气的请求说:「希望能和妳做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拍照留念?」
新司这样说完之后,问她有没有想起来。可是,百合还是没有记忆。过去遇到过许多男人厚着脸皮自我介绍,但都当场拒绝,不记得他们的面貌。
「哼!反正没有把我这种人看在眼里。更不能原谅的是妳当时的态度,妳做出轻蔑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厚脸皮的人,也不愿意照相』,妳说完就和朋友走了,可是对我是莫大的打击。因为我把妳看成女神般的崇拜。从此以后,妳的面貌就离不开我的脑海,所以才会发生那个车祸。明白了就脱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时为表示拒绝拍照的歉意,妳要说,请尽情的拍我裸体的照相吧!」
「怎幺可以拿七、八年以前的事情说这种话……」百合想拒绝,但看到新司手上的匕首,又急忙改口说:「你认为我当时的态度不好,我愿意道歉。但不要叫我脱光衣服。」
可是,新司用匕首对着百合的脸说:「害了别人的一生,一句道歉话就能算了吗?妳自己不愿脱,我给你脱!」
说完就把匕首插入后领,一下就割破上衣的后背。
「啊……我知道了……我脱……所以不要粗暴……」百合的嘴唇颤抖,从肩上脱下割破的上衣。
新司的要求实在太过份,但不得不承认他有强烈的报复心里。这个男人是偏执狂,随便反抗他,不知会做出这么事。只有顺着他,然后快一点让他走……
百合这样决定后,就战战兢兢站起来,背对着新司脱裙子,然后拉下肩带。
当百合脱三角裤或乳罩时,只要稍须犹豫,新司就用匕首的背在象牙色的光滑后背上拍打催促。
向超过羞耻的恐惧感屈服的百合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跪下来,为自己毫无记忆的罪过道歉。
「除了道歉以外,应该还有事情要请求吧?如果不说清楚,妳的后背就要流出鲜血。」
用匕首的尖在后背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百合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出悲惨的话:「文化节时拒绝拍照,为表示道歉,今天请尽情拍我的裸体吧!」
虽然是阳春季节,但入夜后还是寒冷。可是,在照相机前暴露裸体的百合,因强烈羞耻感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感受寒冷,受到匕首的恐吓,百合连羞耻的部份也不能掩饰,而且还被迫採取一只手在脑后、一只手在腰上的裸体模特儿姿势,在男人的命令下,将美丽有气质的脸孔对着镜头,可是为羞耻朦胧的瞳孔,这么也没有看到。
「三围大概是八十九、五十八、八十六的样子吧?和妳高雅的脸孔一样,长毛的样子很有气质。」
新司望着照门说的讚美词,更增加百合的羞耻感。
二十五岁的均衡裸体,显出成熟女人的魅力,乳房很神气的向上隆起,细细的腰更强调臀部的丰满。在乳白色大腿根上的耻毛,正如男人所说淡泊而典雅,但没有发生掩饰中心浅红色肉缝的作用。
「现在,双手在脑后交叉,一只脚放在沙发上,若不想我把妳漂亮的脸孔割破,妳的脸就不要离开镜头。」
用匕首的侧面拍打脸颊,使百合在恐惧与羞耻颤抖中,摆出比死还难过的姿势。
「阴毛虽然很有气质,但还是碍眼。下一步是弄光以后再拍吧!」
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放在沙发上,从带来的皮包拿出刮鬍刀和乳膏,百合的美丽脸上出现屈辱的表情。
「已经拍过这样难为情的照片就够了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是,新司冷漠的说:「妳这样神气的音乐老师,大概不会自己分开大腿让我剃光。我要把妳绑起来,把手放到背后吧!」
「这样……」
双手失去自由,就完全任由男人摆弄,说不定会失去贞操。对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都是无法忍受的事。她到现在还是单身,是因为高中时代有被陌生男人轮姦的可怕经验。
「求求你……千万不能那样……」
百合这样哀求时,新司手里的匕首又对正她的脸:「不准这么都反抗。妳是使我的希望和梦都毁灭的女人。本来应该剃光头髮道歉的,不愿意绑起来剃下面的毛,就要妳变成光头道歉。」
新司用一只手抓住百合的长髮,刀锋对正髮根。看到有一束头髮落在地上,百合的脸为恐惧抽慉。
「不要这样!我答应,所以不要剪头髮……」
百合战战兢兢的把双手放在背后时,新司从皮包拿出绳子捆绑。绑好后,把百合拉到钢琴处站立。
「为容易剃毛,把双腿分开。」
匕首在乳白色的大腿上抽打,百合认命的闭上眼楠,分开修长的双腿时,新司把她的双脚绑在钢琴的脚柱上。
百合把红润的脸低下时,看到新司把乳膏涂在嫩草般的阴毛上,急忙把脸转开。
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出男人在阴毛涂上乳膏揉搓的动作。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时,随着冰凉的感觉听到剃毛的声音。她的阴毛很快消失。
「完成了、虽然剃得还不过瘾,不过这里年轻多了。」新司抚摸像幼女般光滑的小山丘,用快乐的口吻说。
虽然双腿分开很大,但在雪白山丘下的肉缝紧紧闭合,不像二十五岁女人应有的模样。
「最大的快乐留在后面,先完成纪念拍照。」再度拿起照相机的新司,用严厉的声音对低下头的百合说。
「我说过,妳的脸不准离开镜头,不想给妳剃成光头,就要对着镜头做出笑容!」
好像随着阴毛也失去自尊心,百台把软弱的视线转向镜头,勉强挤出笑容。
双手绑在背后分开大腿,显露出无毛山丘,每当镁光灯闪亮时,百合的笑容变成哭笑。
「软片没有了。不过,拍到非常美妙的镜头。」
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收进袋子里,百合多少恢复精神,但另一方面忍不住产生强大不安。面对手脚失去自由的美女,对这个女人怀有慾念的男人,绝不可能拍照后就乖乖的离去。
「你拍照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百合抢先这样哀求时,新司一面脱衣服一面说:「文化节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是还有车祸的事。而且面对这样的美食,不享受一下就回去。实在对不起自己了。」
百合知道自已的不安变成事实,为诉诸于新司的理性拼命的说服:「你要做的事是犯罪,我要向警察控告的话,知道会有这么结果吗?你现在就回去,我就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更不会向警察……」
「妳想告就告,」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的新司用愤恨的口吻说:「在以前的公司和一般人一样希望有好前途时,是很怕警察。但被开除后,失去希望和梦想的现在,没有这么可怕的。除了负债外没有财产,也没有为我担心的亲人。现在的地方也不想做久。妳告我,我也不在乎。不过,这一切都是妳害的。」
丰满的乳房被男人粗暴抓住,百合忍不住大叫:「不要碰我!」
「连毛部让我剃了,还这样叫作这么?妳的大乳房和妳高雅的脸孔不相配。这是被很多男人摸过的关係吧!过去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新司在富有弹性的乳房上用力揉搓,好像催促她回答。
「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女人。」
「像妳这样的美人,男人是不会放过的。难道说也没有男朋友吗?」
「我没有那种人。」
新司在摇头的百合面前蹲下,不停的抚摸无毛的耻丘。
「就是没有一定的男人,以妳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经验。快诚实回答,有几个男人在妳这里插进去过?」同时把闭合的花瓣向左右拉开。
「不要!我没有男人的经验……这是真的。」一面说,一面拼命左右扭动屁股。可是,双手绑在背后,双腿分开又被固定,所以无法避开男人的眼睛。
这时候新司发出惊叹的声音:「噢……真是漂亮的颜色。只看这个颜色,说妳是处女,一定有人相信。我是承认妳这个东西没有常用,不过要诚实的说,让男人玩过多少次了?」
新司的手指进入肉洞里时,百合疯狂的扭动屁股,大叫:「不要这样!真的……没有男人。」
「妳不要装傻了!」新司用粗鲁的声音大叫:「难道七年前被轮姦的事也忘了吗?我还记得把粗大的东西插入这里时,妳哭泣的模样。」
「你说这么!」
百合感到惊愕,甚至已忘记男人的手指还在玩弄阴部的事。
「那幺……你是那一次的……」
「终于想起来了吗?那一次没有能看到干妳的男人面孔……」
新司好像要揭开百合想要忘记的旧伤,手指不停在肉洞里活动,脑海里同时出现对他也是遗憾的回忆。
当时的新司是高中生,学校的成续还不坏,但也是以钓马子为乐的三人帮之一,另外二个人是同班的野村荣一和羽生健司。但都是没有真正的胆量,一个人也不敢做坏事,只有三个人在一起去找轻浮的女人。
高中毕业后,新司就业,另外二个人準备升大学。提出毕业前轮姦美女留下毕业回忆的,是自认老大的野村。
在这以前,曾经在一起轮姦过路上遇到的少女,但这些女人不是离家出走的女孩,就是说用轿车送回去就立刻上车的高中女生,实际上不能算强姦。把一见到男人就肯睡觉的烂女人弄上手,虽然不担心会闹到警察局,但感动的程度也不大。希望能轮姦到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的名门千金,这样能做到杂誌上看到的方法,一定能成为非常美妙的毕业纪念,这是野村的意见。
「当然那样干会够意思,但万一出问题就糟了。」胆小的羽生踌躇:「别看我这种样子,老爸和老妈非常相信我,我也不想上报让他们伤心。」
没想到羽生会说这种话,野村继续对他说服:「你不知道,愈是名门千金,愈为面子的关係会隐瞒强姦的事。如果未遂是很糟糕,干到以后就没事了。为小心起见,戴上墨镜干,对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没有问题。万一有事,就由新司说,是不认识约二个男人拉他去干的就行了。」
对野村自私的建议,新司并没有反对。
和做厨师的母亲一起生活,新司也得不到够用的零用钱,游玩的钱大多依赖家庭富有的野村或羽生。就是将来的就业,也是野村介绍到他父亲经营的建设公司,因为有这样的关係,新司在这三人帮里甘愿担任跑腿的工作。
「问题是能不能找到那样的女人。健司,认识这种女人吗?」
这时侯新司拿出经常带在身上的几张照片给野村看。那是在文化节,被百合拒绝后偷偷拍的照片。虽然不是从正面拍的,但仅看侧脸,也一眼就能看出和他们过去找的女人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名门千金。
听新司说完文化节发生的事后,野村和羽生都看着照片兴奋的说:
「真不能小看新司,虽然当然会碰钉子,但至少还有找她说话的勇气。」
「好棒的美女,身材又好,找她是无话可说了。」
挖苦的讚美,听在新司的耳里满不是味道。新司肯把自己心中仰慕的美少女提供给伙伴作牺牲品,并不是回报他们平时供他玩乐的意思,也不是想用这个方法对平时藐视他的二个同学有炫耀的心理。
新司很了解自己不够英俊,也没有任何优点,可是唯有对百合的爱情自以为不输给任何人。然而,在文化节的那天,她竟然用看髒东西的眼光看他!这算这么!我一定要报复……
这时候听到野村的提议,新司可以说正中下怀。为事前调查,新司跟蹤回家的百合,发现从车站回家的中途有一段行人较少的路。
快要到毕业兴礼前的某一天,戴上墨镜约三个人把车停在那个路边埋伏。
赶着回家的百合正要从他们的车边走过去。
「对不起,请问……」新司假装问路,趁没有行人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连呼叫的时间也没有就昏倒,新司把她抱起放在汽车后座,等在里面的羽生看她张开眼睛,就拿出匕首恐吓不准叫。野村立刻开动汽车,跑到郊外停下,那里是四周菜园,孤独一栋旧房屋。
看到匕首,吓得发抖的百合,被野村和羽生带进房里,新司在外面把风。习惯上,新司是轮到最后。这一次虽然拼命主张要求最优先,但被二个人拒绝。
听到从房里传来的哀求或尖叫声,新司感到坐立难安。
「处女的味道真好,轮过一圈后,慢慢玩变态游戏。」
新司没有回答,跑进去时看到赤裸下半身的羽生,把双手绑在背后的美少女压在地上,正想把三角裤塞进她的嘴里。
「不要……救命啊……」
双手失去自由的美少女,拼命摇头躲避三角裤,她身上的衬裙已经撕破,无法掩饰裸体,在半空中拼命踢动的雪白大腿根上,有破瓜的血迹。
「这女人还在抵抗。新司,快过来帮忙。」
听到羽生的话,新司过来压住百合的头。羽生把三角裤塞入想求救的百合嘴里,再用裤袜从上面捆绑。
在新司压住百合的双肩,使她上半身不能活动时,羽生抱住百合的大腿猛然刺进去。
「呜……呜……」从鼻孔里发出悲痛哼声的美少女,身体也猛烈弹动,几乎把新司的腿推开。
「被干过一次,再干几次都是一样,认命的人才是聪明的。」羽生这样用说服的口吻说过之后,一面抚摸乳房。一面开始抽插播。
美少女发出沉闷的哼声,痛苦的皱起眉头。从美丽的大眼睛流出的泪珠,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新司看到那种悲惨的样子,一面感受到报仇的快感,但因给她痛苦的不是自己,也有一种空虚的急躁感。
没有这么优点的新司,也有一个值得自傲的东西。那就是他的阳具比一般的男人大很多。把女人弄上手后,让新司轮姦最后,这也是理由之一。野村和羽生说,让新司先干过后。女人的东西就不值得用了,但也证明他们和新司的家伙比较有自卑感。
那个阳具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发痛的程度。只是这样压住挣扎的百合,新司几乎就要射精。
「妳等吧!马上把这个大家伙给妳插进去,让妳更尖叫。」这样充满期待感时,听到羽生说。
「噢!这种感觉真受不了!」说完全身颤抖,扑在百合身上不动。
「太棒了!这是最好的毕业纪念!」没多久,羽生站起来,一面穿裤子一面说:「新司,让你等了。剩余的东西据说有福气,你慢慢享受吧!」
新司放开手,百合也只是把脸靠在地上啜泣。就在新司看着百合悲惨的模样要脱裤子时,野村紧胀的跑进来。
「不好了!听到巡逻车的警笛声,快逃吧!」
「真的吗?新司,快上车。」
腔小的别生慌张的跑出去,可是新司手抓住裤子还站在那里。
把百合带进车里时没有行人。可是,也许有哪一家的二楼有人看见打电话给警察。面对这样的机会,真不甘心这么也没有做就逃走。
「你在干这么?想把我们也捲进去吗?」
野村跑回来抓住还在那里留恋不捨的新司,拉到车上去。新司无缘无故的报仇,就这样中途而废。
「巡逻车如果晚来五分或十分钟,就能干到妳了。妳可知道当时我有多幺遗憾。」新司好像要排洩那样的遗憾感,在百合的阴户用力挖弄。
这样产生的厌恶感,使百合又想起那时的痛苦与恐惧。百合忘记自己双手绑在背后,分闻双腿站立的悲惨模样,气愤的嘴唇发抖。
「妳不要胡说,被害人是我。做出那种卑劣的事,还能说出这种话。那一次我还考虑到自杀。」
百合几乎想自杀是事实,但又想到父母的悲伤,就不忍那样做了。
百合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钢琴家,所以藉完全投入钢琴治癒心理受到的伤害,在音乐大学时,获得钢琴部门的第一名到法国巴黎留学。但没有毕业就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不忍让病弱的母亲孤独,立刻回国。
要想成为一流钢琴家,须要有与生俱来的天份,和不屈不挠的努力,以及能完全投入学习的财力。失去第三个要件的百合,去做高中的音乐教师谋生,但并没有放弃做钢琴家的理想。
「被轮姦后,立志要做钢琴家的妳,为这个目的所做的隔音设备,遇到没有达成轮姦心愿的我,也算是命运吧?」新司露出很複杂的表情。
「现在知道妳想自杀的事,心里的愤恨减少了。我在那次以后,夜里都睡不稳的。」
三个胆小的坏蛋,当场顺利逃走,但战战兢兢的几乎一个月都吃不下饭。
双手绑在背后,很显然受到强姦的样子被警察看到,就是被害人想隐瞒事实警察也会开始调查兇嫌,何况新司在几个月前的文化节上,同百台做自我介绍,对她当时的冷漠态度怀恨,所以有足够的动机,如果百台发觉三个戴墨镜中,有一个就是文化节时出现的人,被逮捕是时间的问题了。
野村和羽生只要见到新司就叮咛说:「新司,你被逮捕也绝不能说出我们的名字。」
但不知何故,警察一直没有找上新司。
「在那以后,有一段时间我只要看到警察就害怕。另外二个人能干到妳还算好,我变成大傻瓜,不但没有干到,还要替他们受罪。」
这样听新司的叙述,百合心里的愤怒被优越感取代。
当时在三人帮逃走后,百合躲在墙角,但发觉警笛声是救护车发出来的。
挣扎时捆绑手的绳子鬆动,设法解开后一个人回家。
事件就这样结束。但不知实情的新司等人,害怕罪行被发现,非常恐惧,百合在心里上多少感到一点安慰。
「妳当时对警察是怎样说的?」
新司这样问时,百合带一点得意的口吻回答:「根本没有警车,你们是把救护车的警笛误以为是巡逻车了。」
「妳说这么?」听到百合的说明,新司好像失落这么似的,再问一句:「这样说,妳是没有向警察投诉,难道没有发觉是我吗?」
「那种没面子的事,就是父母也不能说,当然也不可能发觉是你,就连文化节的事我也没记得。」又说:「可是,被另外二个人强暴是事实。文化节对你冷淡的过错已经受到处罚,也没有报警……求求你,放过我吧。」
百合趁着对方情绪低落赶快哀求,但也造成反效果。
「妳不要得寸进尺,可恶!」
新司发觉,吓得夜不安宁的痛苦是多余时,产生无法发洩的怒火,连连在百合脸上打耳光。
「早知道就不该那样害怕,没有强姦的我那样害怕受罪,是我受到虚罚。妳这女人要把我害到这么程度才会满意。我的痛苦要加倍还妳。」
新司从裤子拔下皮带,站到背后向钢琴分开双腿站立的百合面前。
「不要!千万不要粗暴。」
百合看对方兇暴的发作感到恐惧,但在哀求的剎那,在不能躲避的肚子上被皮带抽打。
「啊!」
她的悲叫声反而使新司再度举起皮带。
「刚才是处罚文化节时的罪过。这一次要罚妳,我自我介绍后还忘记我的名字和面貌。」
第二鞭打在乳白色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留下鞭痕。
「呜……饶了我吧……」
美丽女人的惨叫和眼泪,使新司的愤怒变成虐待狂的快感。
「妳哭的声音很好听,还有就是没有干到妳,还一直害怕警察的处罚。」
不讲道理的皮带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
「呜……!」
发出尖锐叫声的百合,为恐惧和痛苦一面啜泣,一面哀求:「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但不要再打我了……」
「还不到妳叫苦的时候,因为车祸我的人生都改变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新司丢下皮带,拿起匕首走过来,百合露出恐惧的眼神,发出沙哑的声音:「求求你……不要杀我……」
「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做!」用匕首剪断捆绑百合的双脚的绳子,百合双手仍绑在背后,就软绵绵的坐下。这时新司命令她趴下后,高高挺起屁股。
百合知道那是多幺羞耻的姿势,但用匕首的尖在她肩上和后背轻轻刺,使她知道没有反抗的余地。
咬紧牙关採取那种姿势时,新司又发出淫邪的命令:「双腿分开抬起屁股,要让我能把那里看清楚,然后把妳那高雅的脸转过来!」
在百合高高抬起的白桃般屁股上,用刀背拍打,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战战兢兢的分开大腿,把脸靠在地毯上,同时向新司的方向转过去。
「嘿嘿嘿!这种样子很好看,连屁股的洞和光溜溜的屁股都看清楚了。」
新司蹲在百合的背后,用话刺激百合的羞耻心,把匕首放在地上,抚摸丰满的屁股。
「妳为了赎罪要向我请求说打屁股。如果这个肥肥胖胖的屁股不想被划破,就要这样说……」
百合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的话,眉头皱得更紧。可是,看到放在地上的刀,只有认命的複诵。
「我吉川百合是不顾久保新司先生的爱情,不但使他痛苦,而且还破坏他人生的罪恶女人。为赎罪请尽情的打我的屁股吧!」
百合用沙哑的声音说出叫她说的话时,新司挥动一下手里的皮带愉快的说:「妳既然这样请求,我就要狠狠的打,但不要改变这个姿势,妳那神气活显的样子,不如发出悲惨哭声的模样更好,好好的哭,让我高兴吧!」
话还没有说完,皮带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从百合咬紧的齿缝露出轻微的哼声。她知道如果发出尖叫的哭声,只会使虐待狂的男人高兴,造成煽动他行为的结果。百合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新司用皮带抽打,只好忍受痛苦,彻底变成没有感情的木偶,等待对方的慾望熄灭。
「唔?这种样子妳还不怕。很好,妳永远不要叫痛。」
新司扬起眉毛,用力挥动皮带。随着轻脆的肉声,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第二条条纹。
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比上次稍大的哼声,虽然听不到她的尖叫声,但痛苦流泪的模样,以及透过皮带感到的快感,都更煽动新司的变态心理。
「妳的屁股打起来真够劲,我会让它变成猴子的屁股一样,妳慢慢等吧。」
新司在百合用力举起的屁股上,以一定的间隔不停的挥动皮带。随着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邪恶的皮鞭声,从百合嘴里发出的哼声也逐渐升高,当白桃般的肉丘像蕃茄一样红润时,也变成尖叫声。
「好像多少有一点回应,也该进入最后工程了。」
在百合的屁股上享受了鞭打的滋味后,新司一面说,一面脱下内裤坐在沙发上。百合趴在他的前面,为屁股的疼痛呜呜哭泣。
新司用脚踢一下百合肿起的可怜屁股,用愉快的口吻发出命令:「妳看,比起那些干过妳的家伙,我的这个东西了不起吧!我用这个给妳刺进。去,骑在我的腿上来。」
抬起哭湿的脸,看到新司赤裸的身上耸立的东西,露出恐惧的眼光。
七年前,被夺取处女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看男人的性器。而现在第一次看到时,那种丑恶和巨大的模样远超过百合的想像。
被那种可以称为肉製兇器的东西插入,除那次事件外等于是处女的肉洞,很可能受到裂伤。
百合几乎忘记屁股的疼痛,双手绑在背后的情形下,挣扎着站起,来到新司坐的沙发前跪下来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苦苦的等了七年,不能再等了。对妳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哇哩哇啦叫个这么劲!」
「可是……把那种东西插进去会裂开的。求求你,其他事这么都可以,千万不要用这个……」
「妳是说,其他的事这么都做,那幺请音乐老师吹奏直笛吧!」新司看着百合扬起头哀求的美丽香唇,脸上揹着淫糜的微笑说。
他并没有忘记为七年前的挫折报复,先玩花瓣般的嘴唇也不错。她说连男朋友都没有,所以不会有吹喇叭的经验吧!让高贵的女人受尽屈辱,新司想到姦淫嘴唇的处女。
百合不了解新司说话的意思,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新司才解释给她听:「就是用妳那张可爱的嘴舔和吸吮。用嘴唇和舌头在五分钟以内能使我满足,就饶了妳,不然就要用下面的嘴了。」
「这……」百合典雅的美貌露出悲惨的情感。
她是知道有这种性交法,但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对正常的性交都会感到厌恶,所以认为那是淫邪到极点的行为。
「太过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吧!我又不会那种方法,怎幺可能在五分钟以内……」
「连吹喇叭的方法都不知道,还能担任音乐教师?这是最好的机会,好好练习。时间也给妳延长到十分钟,妳没有信心,我倒是不在乎的。」
新司的右脚伸到跪在那里的百合胯下,把大姆指塞入肉洞里。大概是因为连续暴风般的虐待使女人畏缩,脚姆趾碰到的地方一点也没有湿润。
「这样乾乾的,真的会裂开了。不管这些,还是先用嘴舔吧!」
新司抓住百合的头髮,把拼命想转开的脸靠在勃起的肉棒上。
「不要……」
百合的眉头出现厌恶的表情,可是新司用肉棒在花一般的嘴唇上摩擦,同时插在肉洞里的脚趾不同的挖弄。
「饶了我吧……我听妳的。我舔,所以不要弄那里了……」没有多久百合就说出屈服的话。
「妳浪费时间。从现在开始十分钟,我要给妳帮忙,提起精神努力弄吧!」新司一面说,一面在丰满的乳房上抚摸。
百合认命的闭上眼睛,把嘴唇压在发出腥味的肉棒上摩擦,但这是第一次,动作显得生疏。
「妳要吻到这么时候!伸出舌头从根舔到头!」新司好像暴躁的开始指导舌技,但内心已经高兴到极点。
「好,舔到这里为止,现在放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含住上下活动,但不可以碰到牙齿。」
用兴奋的口吻命令的新司,用龟头顶开可爱的嘴唇强迫塞进去,又抓住头髮前后摇动,百合的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唔……」喉咙深处被龟头顶住时,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屈辱的眼泪润湿长长的睫毛,从美丽的脸上流下去。
当然不能希望她能有巧妙的技巧,可是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受到柔软嘴唇和舌头的摩擦,新司的性感还是逐渐高升。
新司看手錶发现时间已经超过,急忙把快要爆炸的肉棒从百合的嘴里拔出,然后故意皱起眉头说:
「看妳这样笨,没有办法让男人满足。以后不要练钢琴,多练吹喇叭吧!现在按刚才的决定,要用妳下面的嘴,肉棒已经粘上口水,大概是不会裂开了。」
「不……刚才说的不是这样。」
不管百合说这么,新司把百合推倒在地毯上:「我说过十分钟以内不能让我射出来,就改用下面的嘴,早已超过十分钟了。」
「不要!……不要……」双手绑在背后的裸体被推倒仰卧,百合踢动双脚拼命大叫。
双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动雪白大腿抵抗的模样,可以说是七年前的景色重现。
「妳还不认命?被干过一次后,再被干几次也是一样的,人还是要认命。」
新司学着当时羽生说话的口吻想说服百合,同时抱住百合的一条腿,把沾上唾液的肉捧对正洞口用力插入。
「啊……」窄小的肉洞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使百合发出悲叫声,身体向上挪动想逃避,可是新司抱紧裸体,慢慢更深入。
「痛啊!……不要啦……」
「只有开始是痛的。看吧,完全进去了也没有裂开。」
新司把肉棒插到底后,陶醉的看着美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抽插。
「停止!哎呀……」
百合悲惨的呼叫声,加上肉洞紧密的感触,更满足新司的虐待慾。
「妳大声叫也不会有巡逻车和救护车来的。今天晚上不会堵住妳的嘴,就尽量的喊叫吧!」
新司把仍在抵抗的双腿扛在肩上,更深插入。
「啊……不要……会弄坏……」
「就是这样,继续叫吧!」
为兴奋的快感加快抽插速度的剎那,新司等待七年的慾火开始爆炸。
拼命挣扎的百合,感觉出有火热的东西深深射进入体内时,放鬆全身的力量开始啜泣。新司的上半身压在百合的身上,在不久后慢慢起来骑到百合胸上,坐下来时几乎要把丰满的乳房压扁。
「唔!」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但在眼前也看到萎缩的阴茎。
「因为等待七年,没有时间慢慢享受。现在妳来清理后事,妳的手不能动,就照刚才的要领舔乾净,上面有我们二人的淫液体,味道应该是很好的。」
发出性臭味的阴茎在脸上摩擦时,百合呜咽的音阶随着升高。
「妳要哭到什时候,还不快一点弄!」
新司双手捏住细细的脖子勒紧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破裂的气喘声,不由得伸出舌头舔。
沾满淫液的阴茎,被柔软的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后,很快就膨胀增加硬度。七年的慾望,没有办法靠一次的射精达到满足。新司把自已恢复精神的肉棒又强迫塞入百合的嘴里,开始进出。
低头看着,发出沉闷哼声的痛苦表情,同时抽插,新司觉得七年的怨恨像春天,白雪开始溶化。取代的是强烈虐待慾望。
第二章性奴的誓言
成为毫无来由的报仇对象,吉川百合从偏执狂的久保新司手里获得解放,已经是深夜。
积存七年慾望的新司,污辱百合一次当然不能满足。几次在美丽钢琴家的嘴或阴户里射入慾望后,临走还拿去现金及有几十万余款的存款薄。
「想告诉警察也皮有关係。」
虽然新司丢下一句狠话,但百合没有向警方控告。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对自己的将来失去希望,变成自暴自弃,就是控告也不会感到痛痒,只会使自己丢人献丑而已。
可是,没有保证这个男人不再出现。
无法全心投入音乐课业的几天过去后,大厦管埋员叫住从学校回来的百合,交给她不在时送来的包裹。
寄货人是久保新司,里面是百合从没有穿过的华丽衣、人造皮的上衣、超短的迷你裙等。
第二天是星期六,百合正準备晚餐时,新司打来电话。
「妳好像没有报警,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显示出征服者态度的新司,命令百合说十分钟后到达公寓,穿上送去的衣服迎接,不等百合回答就挂上电话。
果然他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如果这样拖下去,也许会纠缠一生,该怎幺办?百合握说话筒呆呆的伫立。
还没有想到好办法时,门铃响起,同时纵门外传来新司的声音,那是完全像情夫的口吻。
百合没有取下锁鍊,只打开门缝,拿起勇气说:「请你回去!不要再使我痛苦……」
「不要说得那幺难听,我想给妳看上一次拍的照片可以让我到处散发吗?」
听到毫无顾忌的大声喧嚷,百合感到狼狈,取下铁鍊让新司进来。
在一坪大小的玄关对面有一个通往起居室的门,左边是厨房。
大概是用前几天拿走的钱新买的,新司穿着崭新的西装,看着百合穿清洁的白上衣和蓝裙,露出责备的眼光。
「为这么没有换衣服?不满意我给妳买的衣服就没有办法,今后在我面前永远不要穿衣服。快脱,然后说,今天晚上请你尽情的玩弄我吧!」
「怎幺这样……要把我羞辱到这么程度你才满意。我已经补偿你很多了。请不要继续纠缠我了。」
「这么?妳说已经补偿了!」
新司问过之后,立刻在百合脸上连连打耳光。
「啊!」百合用手呜住留下红色手印的脸。
新司又对她冷漠的说:「我的一生都被妳害了,妳陪我一夜就能抵罪了吗?今天晚上我要彻底消除妳这种想法。我已经用妳的钱买来各色各样的工具了。」
百合看到新司从放在地上的袋子拿出多头鞭,身体不由己的颤抖一下。自己发生车祸被公司开除的责任也推在百合的身上是不合理,但对方不是个讲理的男人。知道新司带来这些工具是準备正式做淫邪的折磨时,剩下的一点精神也像洩了气的皮球萎缩。
「饶了我吧,我会照妳的话……不要用皮鞭……」
「我是要妳脱光衣服对我说话的。」
「要我在这里脱光衣服吗?」
新司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送到脸色灰白的百合面前:「妳已经让我拍过这样的照片,如今还怕这么难为情?看这一张,连光溜溜的肉缝也照出来。」
看到自己採取羞耻的姿势,脸色变红,以柔弱的声音说:「可是……有人来了怎幺办?我到房间脱……」
「不用担心,就是有人来也会按门铃。妳再不脱,我就把这些照片丢到外面去。」一面说一面拍打百合的脸。
百合好像认命的低下头,开始脱衣服。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裸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门外的走廊等于是公开的场所,随时都有人推开门进来的可能,想到这里百合就更难过。早知如此,应该换上那些衣服,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每当百合稍许显出犹豫的样子,就用皮鞭抽打她和恐吓,然后叫赤裸的百合採取立正姿势。
两个膝盖开始颤抖,显示百合受到羞辱的强度。这时候新司围绕着美丽的裸体转,仔细检查过去几天来的变化痕迹。
丰满的屁股上已经没有鞭痕,像剥皮的鸡蛋发出艳丽光泽,丰满的乳房和大腿也光洁如新。可是,如幼女般的耻丘上,开始出现毛头。
「没出嫁的小姐不勤快的刮鬍子,实在太难看了。以后每天早晨要自己先刮好。」
新司在出现黑色毛头的耻丘上抚摸,让百合为那种淫邪的感觉发出哼声,同时又发出命令。
「妳不理会我要妳换衣服的命令,叫妳脱光衣服也不爽快,妳好像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我要妳明白的宣誓做我的奴隶,要这样说……!」
百合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的话,美丽的脸上出现屈辱的表倩。
「太过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啊!」
百合刚开始哀求,脸上就连连挨二、三下耳光。吓得不敢说话时,新司伸手抓住丰满的乳房。
「好不容易恢复漂亮的乳房和屁股,还想加上很多鞭痕吗?」
指甲陷入乳房,百合的嘴里冒出痛苦哼声:「痛啊!……饶了我……」
「那幺,妳就发誓,愈反抗处罚会愈重。」
新司捏住粉红色的乳头,软软的乳房被拉成纺锤形,不由得流下眼泪表示屈服:「我发誓,所以放了我的乳房……」
「再敢反抗,就把妳赤裸的推到门外去。快跪下来发誓!」
乳房被新司扭转,百合勉强忍住没有哭叫,跪下来说出新司要她说的话:
「我为补偿危害久保新司先生一生的罪过,发誓做忠实的奴隶。为使我早一天成为很好的性奴隶,请严格调教吧!」
为无故的罪名要发誓做奴隶,那种无奈的感觉,使百合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有听到,要用门外都能听到的大声说一遍!」
就在新司用脚轻轻踢跪在地上的百合的肩头时,门铃响了。从外门传来「送酒来了」的男人声音。
新司对惊慌表情的百合说:「我要杂货店送来冰过的啤酒,我知道妳这里是没有酒的。」一面说一面开门。
百合立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跑进厨房,但在她进入前的剎那,门已经打开,送酒的伙计好像很惊讶,张开大嘴呆呆的看着赤裸的年轻女人,扭动雪白的屁股跑进房里。
「对不起!让妳吓一跳。她是钢琴家也是音乐教师,但有暴露狂,而且还兼差做裸体模特儿,所以在家时经常都完全赤裸。看样子,以后得要她至少穿一件内裤了。」
百合萎缩的躲在冰箱后面,新司的话好像故意说给她听。刚才在玄关要她脱光衣服,可能早已準备让那送酒的伙计看到。想到今后要被这种无情又阴险的男人不断折磨时,心里产生恐惧和绝望。
「酒钱记帐吧,下一次会让妳看清楚她的裸体。」
新司让仍旧留意不捨的向厨房看的伙计回去后,把啤酒瓶送到厨房。
「那小子只顾看妳的屁股,话也没有说一句就走了。如果让他多看一眼,也许酒钱都不要了……真可惜!」对露出怨恨表情的百合,又补充一句话。
不久后,有寿司店的老板送寿司来。
「这一次不要躲,就赤裸着和他应对。我认识那个老板。不但好色,还是虐待狂迷,看到年轻女人的裸体,不知会有这么样的反应?」
用这样的话增加百合的恐惧感,又命令地做酒菜。
在不准穿衣服的情形下,百合开始做火腿蛋。新司紧紧靠在她的背上,开始抚摸成熟的肉体,一下摸丰满的屁股,一下摸富有弹性的乳房,没有多久新司的裤前已经隆起。
隔着裤子有坚硬的东西碰到屁股沟时,百合皱起眉头说:「啊……不要这样……我没有办法做菜了。」
「妳好像有不感症,所以要要调教。做我的性奴隶,还是不感症,就没有办法达到目的。」
新司先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几下,手指插入有二片花瓣的肉洞里,前几天已经在这里排洩积存已久的慾望,所以现在没有像上次那样急躁。
一只手轻轻在乳房上揉搓,另一只手寻找肉芽般的阴核。在雪白的脖子上亲吻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断续的哼声。
被暴力姦淫时,只感到痛苦和恐惧,但二十五岁女人的成熟肉体,对温柔的舌技或巧妙的手指动作,会很诚实的做出反应。一面赤裸的烹饪,一面被玩弄的屈辱,在不由已的产生的性感添加被虐待的滋味。受到抚摸的乳房顶点上的乳头变硬勃起,受到玩弄的花瓣里开始滋润。到百合把大腿蛋放在盘子里时,她的那个部份甚至于演奏出淫荡的音乐。
「以为妳是不感症,原来是我的多心。看吧!已经这样湿淋淋了。」把黏黏的手指送到百合的眼前,然后对红着脸转开头的百合说安慰的话。
「不用怕羞,做性奴隶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变成比这么都喜欢性交的淫乱女人。看妳有很好的素质,就用这个给妳磨练。」
看到新司从袋子里拿出较小的假阳具,开始紧张:「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用那种东西……」
百合这样哀求时,被新司打耳光。
「要说几次妳才能明白,妳反抗就要处罚。转过身去把手放在背后,要绑起来。如果再不顺从,就要用皮鞭了。」
从袋子里拿出绳子在百合的大腿上打一下时,百合好像认命的做出新司要求的姿势。
新司把她绑好后,又让她分开大腿用假阳具对正花瓣插入时,湿润的肉洞没有太大抵抗就吞下丑恶的东西。这时候用假阳具根部的三条胶带,在百合左右鼠蹊部和胯下分别缠绕固定。
「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掉下来。比我的肉棒还小,也许不能使妳满足,但这个东西有很好的功能。」
新司又拿出遥控装置压下开关,从百合嘴里冒出尖叫声,因为肉洞里的假阳具开始扭动。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不由得扭动屁股,但双手失去自由,没有办法躲避假阳具在肉洞里造成的剌激。
新司坐在椅子上,看着呼应假阳具的动作而扭动屁股的赤裸美女,开始喝啤酒。
「求求你……快关掉开关……」
美丽的身上冒出汗珠,一面哀求一面跳摇屁股舞的样子,是比火腿蛋更好的下酒菜。
「真没有用,变成要求不要关掉开关的程度,才能算是成熟的性奴隶。」
当看到受不了强烈官能的骚痒倒在地上时,新司这才关掉开关说:「这是第一次调教,让妳休息一下吧!不过,要到这里来,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有意思,让妳喝牛奶吧!快过来,不然就按下开关。」
侧坐在地上急促呼吸的百合,不得不爬过去。心里知道要她做这么,但总比电动假阳具的剌激好一些。
百合跪在新司的面前,拉开裤子的拉鍊,用舌头开始舔。动作只要稍许缓慢些,新司就会按下电动假阳的开关,使百合堕入官能地狱里。
为逃避可怕的刺激,性奴隶拼命的活动舌头,使新司很快进入性高潮。
「第二次能有这样的成绩很不错,给妳喝最好的甜酒,妳要感谢。」
新司抓住让脸颊不断凹凸同时摇头的百合的头髮,上身向后挺,把这一天第一次的性慾射入百合的嘴里。
充满气质的美女露出厌恶感,皱起眉头,忍耐着呕吐感吞下精液的样子,使新司的虐待慾感到爽快。
让百合用嘴清埋乾净萎缩的阴茎后,新司解开捆绑百合双手的绳子,重複刚才的命令:「该送寿司来的时间,来了以后妳要赤裸的应对。」
「这……」原来以为开玩笑没有在意的话,现在知道要她那样做,百合的脸开始抽搐。
「我赤裸的出去会认为我是疯子,在你面前我愿意做任何羞耻的事……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
可是,新司说话的口吻仍旧冷淡:「正好相反,我就是想要妳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已经告诉寿司店的老板,我正把一个有暴露狂的情妇,调教成有被虐待狂的奴隶。所以,放心吧!他不会认为妳有神经病。」
虽然这样说,新司也知道不可能让刚开始调教的百合立刻赤裸出现在别人面前。对拼命哀求的百合,以施恩的口吻许可穿上衬衫和短裤。
「不过,妳要在寿司店的老板面前尽量做出有暴露狂的样子。妳如果不照我的话做,就要妳脱光衣服。」
新司的警告刚说完,门铃就响了,然后听到充满期待的声音说:「送寿司来了。」
新司不久前才认识店的老板,就在达成多年来对百合的愿望后,新司当夜走进车站附近的寿司店。
为胜利举杯的新司,老板过来和他寒喧。从话中慢慢知道,这位老板也有虐待狂的倾向。从第二天起新司几乎每天都去这家寿司店,年龄的差距像父子的二个涸人,不到几天就变成忘年之交。虐待狂是无法公开的自己嗜好,因此经常都欠缺谈心的对象。
据老板说,他和酒店的老板是酒友,他们也都是实践派的虐待狂,遗憾的是二个人的老婆都没有那种素质。他们不得已只好去虐待狂俱乐部,或花钱找风尘女郎陪他们玩。
「那个酒店发牢骚说,当初就娶有被虐待慾的老婆,不必像现在这样花昂贵的代价去玩。所以,你今后可以选任何对象,叫我羡慕。找情人就要选与生俱来的被虐待狂是最好的。」
摆出老前辈的态度,同新司忠告时,新司以兴奋的口吻提出反驳:「谢谢你的忠告,可是与生俱来就有被虐待慾望的女人,会缺乏调救的乐趣。女人一开始就要求更折磨她,等于是我们为她服务。调教一个反抗的女人,让她产生被虐待慾,慢慢随时间使她变成淫乱,享受这样的过程,才是真正虐待狂的乐趣。」
「那是理想,有许多情形是强迫要求老婆或爱人做虐待狂游戏,结果是分手了。就拿性交来说,强姦的刺激是很强烈,可是危险度也高,还不如去虐待狂俱乐部,或用钱买女人比较安全。不过,妳是见习工也许无法办到,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一次虐待狂俱乐部。」
老板是没有恶意的,但这句话严重伤害到新司的自尊心。
「不用花贵的费用带我去那种俱乐部。我已经有一个钢琴家,又是高中音乐教师的美妙情人,风尘女郎简直无法和她的美相比。而我正在调教她,要她成为被虐待狂的女人,我倒是想带你去见识一下。」
「那是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会有那样美妙的情人。」好意受到践踏的老板用冷淡的口吻说,他的表情很显然的是不相信新司的话。
「我没有说谎。她不但是美女,而且有漂亮的身材。所以,有一点暴露狂,还瞒着学校做裸体模特儿的兼差。」
「如果那是真的,我希望有见一面的荣幸。」
这样的结果,新司让寿司店的老板亲自送寿司来。
在这以前,暗中调查百合的动静。确定她和七年前一样,没有向任何方面控诉这一次的遭遇,让酒店送啤酒,就是因为这位老板也是虐待狂,而且地点就在百合的公寓正对面。
寿司店的老板来送寿司时,还是半信半疑,因此在玄关见到新司介绍的情人吉川百合时,惊讶的程度不输给酒店老板。
充满知性的美丽面貌,确实像一位音乐教师;可是,和高雅气质不相配的大胆服装,又充份证明她有暴露狂。透明的丝绸上衣领口敞开,露出一半雪白的丰满乳房,下半身比上半身更暴露,连裙子也没有穿;修长的大腿,和上衣成强烈对比的薄质黑色三角裤,勉强能盖住三角地带。
虽然说是暴露狂,但在第一次见到的男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似乎也感到难为情,双手掩饰大腿根,但那种像故意的动作反而强调淫猥感。红着脸摩擦双腿的样子,也好像在挑拨。
对露出火热的眼光,在百合的雪自乳房和性感大腿上凝视的老板,新司笑嘻嘻的说:「不用惊讶。我已经说过她有暴露狂。刚才地想赤裸的走出来,我才急忙叫她穿衣服出来。就是在家里,赤裸身体是没有礼貌的。」
「哪里,不会的。」听到新司的话才恢复清醒的老板急忙摆手说:「对送货来的人,何必特意穿上衣服,这样美丽的裸体,绝不会没有礼貌,我是非常欢迎的。」
「可是,刚才送啤酒来的酒店老板,只是看到赤裸的背影就快昏倒了。」
「原来给他看到裸体!这样太不公平了,希望也能让我有机会看到……」
一面搓手,一面露出阿谀笑容的模样,煽动新司的优越感。
「想白看太便宜了吧?她可是以裸体赚零用钱的女人。」新司用高压的口吻说:「脱上衣给你看乳房,但今天的寿司要免费。」
「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对现实看的很重。」老板露出苦笑,可是想看到美女全部乳房的诱惑胜过一切:「好吧,答应了。为避免走廊上有人看到,我把门关上。」
老板很机警的关上房门后,新司对站在显露困惑表情的百合发出命令。
「生意谈成功了,快一点脱下上衣,把妳那漂亮的大乳房给他看。只看一眼就能白吃寿司,比裸体模特儿赚钱更容易吧?」
从三角裤上被新司拍一拍屁股,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但怕让她脱光。百合知道新司的话不是恐吓而已,上次在酒店老板面前脱光衣服,就证明他是很无情的人。
可是,不能露出三角裤的前面,因为插入肉洞里的假阳具还露出根部,使三角裤的前面隆起。
背对瞪大眼睛凝视的寿司店老板,百合脱下上衣,双手再次摀在隆起的三角裤前面才转过身。
寿司店老板吞下口水,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愧是做裸体模特儿的人,无论是大小或形状都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听到中年男人露骨的讚词,或感到黏黏的视线,百合的身体里就会出现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和奇妙的被虐待的慾望。圆润的乳房顶点上的粉红色乳头,尖尖的有胀痛感。
「不愧是暴露狂,让男人看一看就产生性慾,乳头挺起来了。」
新司模仿寿司店老板的口吻,对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凝视乳房的老板说:「你好像只是看还不过瘾。说实话,她不只暴露狂,还有淫乱症的倾向,只是被看,她不会满足,可以让你摸一摸,不过,明天起要免费吃寿司。」
「是……真的吗?」寿司店的老板说话的声者,好像喉咙里卡住痰:「如果真的能摸到,可以在我店里免费吃,就是到色情酒店也没有这样的美女。想到在那里花钱,我那里的东西不能相比。我要好好的摸,让淫乱症的小姐舒服吧!」
「不要!……」百合对男人这种轮斤卖肉般的谈话,无法再忍受:「能这样看就够了吧,说我有淫乱症,太过份。」
「哦!妳不是淫乱症吗?」
新司脸上露出冷笑,肥嘴靠近寿司店老板的耳朵,但说话的声音还能让百合听到。
「我告诉你一件祕密,百合的那里经常都插着一根假阳具。」
「不要!……不要说了……」
听到要揭穿她可怕的秘密,百合急忙拦住新司的话,但老板好像已经敏感的看出来了。
「原来如此。既然是暴露狂,还把最重要的地方隐藏起来。我就觉得奇怪,手腕上有捆绑的痕迹,知道你们是在享受态度游戏,没有想到教师兼钢琴家的严肃女性会有这种嗜好。」
「不,不是的……」
不管百合狼狈很否认,老板还是自作聪明的说:「不用担心,我对这样的嗜好是有理解的人。我绝不会说出妳有喜欢让男人看身体的暴露狂,或经常把假阳具插在阴户里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新司好像得到很可靠的调教伙伴,用高与的口吻说。
「百合。妳听到没有?他答应保密。我们就让他参加。一对一的性交,妳会不满足的。」
新司对着双手掩饰大腿根、肥嘴唇咬得快要出血的百合说:「真面目已经揭穿,现在隐瞒也没有用,脱下三角裤让他看清楚插入假阳具的样子吧!」
被揭穿秘密的惊慌还没有过去,又给她更大的羞辱。百合用求饶的眼光看新司,但看到新司的锐利眼光,只好无力的低下头。
「这里的气氛不好,带到房里去把她脱光吧!这种女人自己脱,不如被强迫脱会感到更高兴。」老板完全以调教伙伴的态度建议。
继续在玄关弄下去,确实有危险。
「妳这个暴露狂也许会不满意,不过还是去妳的练琴房吧!」
听到新司的话,百合更狼狈狼。被带进有隔音设备的房间,真不知道会对她採取这么手段。
「不要!……我不要去那个房间!……」
两个男人从左右抓住百合的手臂,「小姐,妳好像喜欢在这里脱光。可是,我的胆子比较小,还是到房里让我慢慢欣赏吧!」这样把百合拉到练琴房去。
进入房间的剎那,两个男人的行为开始粗暴:把抵抗的百合,两个人一起把她的手绑在背后,然后让百合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寿司店老板站立。
面对刚开始萌芽的光秃耻丘,连说一句玩笑话的心情也消失,看着百合不停的吞口水。
「啊……难为情……不要看……」
弯曲一条腿想多少能掩饰阴部时,新司对她嘲笑:「妳是最喜欢有人看的暴露狂,不要假装了,妳要请求看妳的阴户,而且要这样说……」
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淫秽的话,百合的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那种难为情的话我不能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百合这样哀求时,新司把手里的遥控器送到百合面前:「可以按下开关吗?我要让妳跳扭屁股舞,直到妳说出来为止。」
「啊!千万不能……」从百合的嘴里露出绝望的声音。电动假阳具的效果,不久前已经彻底嚐过。
在初次见面的寿司店老板前表演淫乱的狂态,还不如说些淫秽的话。
认命的百合向前挺出下体,使那个从肉洞仅露出根部的假阳具,几乎要碰到老板鼻子的程度,然后背诵